不可否认，超级英雄电影正处于低谷期。漫威影业今年尤其艰难，《雷霆特工队》和《神奇四侠：第一步》等口碑不错的影片票房表现都不佳。2025年的《超人》带来了一线希望，但华纳兄弟准备出售，重启后的DCU未来仍不明朗。对于这一类型的粉丝来说，情况似乎相当严峻，但人们很容易忘记，就在五年前，情况甚至更糟。

由于全球疫情和随之而来的封锁，2020年成为自2010年以来漫威首次没有推出新电影的一年。与此同时，DC以《猛禽小队》（票房惨败）开启这一年，并以《神奇女侠1984》（直接上线的惨败）结束这一年。但当戴安娜公主在HBO Max上吸引所有目光时，一部更有趣的超级英雄电影悄无声息地从我们集体的雷达下滑过——尽管它对这一类型提供了更有趣、更具先见之明的诠释。

2020年12月11日上映的《头号死敌》由乔·曼根尼罗主演，他饰演自称为超级英雄的马克斯·菲斯特，被逐出自己的维度。表面上看，马克斯更像是一个流落街头的酒鬼，但他声称失去了超能力，并决心扳倒当地毒枭，这足以激励一个名叫仓鼠（斯凯兰·布鲁克斯饰）的青少年，他渴望找到信仰。

《头号死敌》由亚当·埃及·莫蒂默执导，他刚刚凭借迷幻心理惊悚片《丹尼尔不是真实的》取得成功，并由曼根尼罗与伊利亚·伍德等人共同制作。莫蒂默在这里延续了他令人费解的风格，小心翼翼地走在现实主义和幻想之间，因此永远无法完全确定马克斯究竟是一个堕落的神，还是一个妄想的酒鬼。（值得一提的是，曼根尼罗本人在当时接受《Variety》采访时解决了这场争论。）

2020年，莫蒂默在接受The Mary Sue采访时特别指出漫画偶像格兰特·莫里森是《头号死敌》的灵感来源，他赞扬了这位作家专注于强烈情感而非动作，以及他偏爱突破沉浸感极限和打破第四堵墙：“他对现实层次的感知，以及超级英雄最有趣的时候不是在仓库里打人，而是在他们拥有不可思议的宇宙般的、几乎是宗教般的体验时，比如重新定义现实的体验。”

莫蒂默在《头号死敌》中完美实现了这一点。这部电影值得反复观看，它会让你质疑每一个场景。它最精彩的时刻不是以战斗为中心，而是精神上的。借鉴了《死侍》和《金刚狼》等更尖锐的漫威电影，莫蒂默探索了超级英雄类型中更黑暗的底层，漫画几十年来一直在挖掘这一点，但好莱坞在那一刻并不特别感兴趣。

五年后，《头号死敌》感觉像是超级英雄类型另一个黑暗时刻的预言。在没有人能确定漫威是否会从当前的困境中恢复过来，或者DCU能否在政治化的企业合并中幸存下来的时候，莫蒂默的 bleak 看法感觉特别切题。也许这些天我们都对超级英雄寄予了太多信任。话又说回来，当希望短缺时， wherever you can 找到一点希望也许并没有错。

《头号死敌》正在 Tubi 上免费播放。